明的模样,手指敲击着桌面,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早就跟你说了!”
随即,又话锋一转:“别总惦记着家里那点蝇头小利,多向前看!”
“不向钱看,难道还向权看?你又不是读书的料,还能指望你考个功名!”
“呸!”邢忠啐道,“我是叫你别只盯着家里那点小生意!”
邢妻眼前一亮,忙道:“你是说天工院的生意?”
“瞧你那点出息!”
邢忠摇头晃脑道:“你看看那甄先生的排场,别说是一般的富户了,就是寻常的官老爷也有所不及。俗话说,养儿防老,咱们又没有儿子,可不就得指望丫头给咱们挣脸面吗?只是……”
“只是什么?”邢妻连忙追问。
邢忠患得患失道:“只是也不知这甄先生到底什么来头,还有咱家丫头,能不能入得了那位张大人的眼!”“那你还不快去打听打听?”
“这事怎么打听?”
邢妻沉吟片刻,出谋划策道:“我瞅着薛家小哥跟他似乎是旧相识,何不找他问问?”
“对对对!”邢忠连忙起身,“我这就去找他问问。”
出了舱室,他左顾右盼,来到了薛蝌的舱房前,敲开门。
薛蝌站在门口,诧异道:“世叔有事?”
“贤侄!”
邢忠招呼一声,便钻了进去,道:“我在家里听了些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想来找贤侄问问。”
薛蝌若有所思道:“什么事?”
“在家里听闻,我那姐夫家的二老爷,被罢了官,还有鼻子有眼,说是弹劾了天工院的张大人……”
倒不是他不相信在家婆娘的分析,只是不便直接开口询问,故而找了这么个话题,打算先迂回一下,再切入正题。
不成想,薛蝌却点了点,面露忧色道:“原先还只是传闻,前几天那处置的告示已经张贴出来了,不过……”
说到这,他蹙起眉头,欲言又止。
邢忠闻言不由一怔,他不惊反喜,心下暗道,莫非真叫自家婆娘说中了,张云逸与自家姐夫关系更近?
嘴上却不动声色道:“不过什么?”
薛蝌摇了摇头道:“不过,除了荣国府的二老爷,余下的官员还要押回京城受审。”
薛宝琴毕竟与梅家有婚约,他没好提及梅廉的处置。
幸而,邢忠的关注点也不在这上面,连忙问道:“那甄先生怎么……”
他点到即止,并未沿着话题继续,转而道:“在码头上,我也不知道甄先生身份,回去后也是越想越不踏实,想到贤侄与甄先生乃是旧识,这才来向贤侄请教……”
他顿了顿,旁敲侧击道:“莫非甄先生对此,尚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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