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梅家如今自身难保,梅丕骨子里还是带着偏见。
早在梅廉没出事之前,梅丕便没少抱怨。
原本,梅夫人也颇为赞同,可时移世易,此一时彼一时。
以前看不上的婚约,如今却成了香饽饽,只得劝道:“你也不看看如今的情况,伱爹虽为官多年,却无多少油水,如今又不在了,京城大居不易,就咱家这点家底,能不能在京城过活都在两说,那薛家好歹还有些家资……”
听她这么一说,梅丕不吱声了。
由奢入俭难,他心又野了,别说过清寒日子,就是三天不出门,心里都跟猫挠的一般。
也就是这月余,梅廉问斩的旨意下来,他方才消停了一些。
可待在家里却浑身难受,只得把自己灌得烂醉。
梅夫人深知儿子的性格,见他沉默不语,便催促道:“人家怕是等急了,我先过去,你也快些起来,千万别再磨蹭,失了礼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