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迫不及待,急于看到张云逸诚惶诚恐的跪倒在面前,请求宽恕。
与夏守忠一道离开皇宫,上了马车的张云逸,顿时垮了张脸。
御书房内,他也不敢察言观色,一时间,也无法揣测皇帝的用意。
到底是存心恶心梅廉,还是有偷窥的癖好,亦或是起了较劲的心思。
虽说皇帝强调,不呆满两个时辰不准出来。
却也不能排除,皇帝想狠狠出一口恶气,同样,万一打了折扣,皇帝觉得听得不过瘾。
他始终不得要领,思来想去,自己信誓旦旦,难保没有欺君之嫌,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再稍稍打点折扣,偷个懒,万一皇帝怪罪,还可推脱昨日操劳过度,状态不佳。
这回,他并未在门外下车,而是径直驶入了梅府。
梅丕看见他也是一愣,可随即却一脸惊喜道:“侯爷是来找……”
话刚说到一半,却瞥见随后下车的夏守忠,疑惑道:“这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
因皇帝有言在先,让夏守忠不可泄露身份,故而张云逸代为回答,免得他一开口,便泄露了跟脚。
他倒不是不想胡乱搪塞,可不论说同僚还是好友,心里都觉得膈应,便也也懒得解释。
转而问道:“你母亲呢?可在灵堂?”
梅丕面露难色,却硬着头皮道:“在……在的!”
昨夜送走了张云逸,他便急忙返回灵堂。
原想着,母亲为他操劳过度,聊表孝心。
奈何,梅夫人虽然是为了保全儿子,可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偏偏还在亡夫的灵堂,加之那满地的狼藉,哪有颜面面对儿子,更是死活不肯开门。
他无奈之下,只得吩咐下人,拿了被褥以及洗漱用品,摆在门外,并将下人全部打发了。直到早上,灵堂的大门依旧关的严严实实,若非被褥毛巾都没了踪迹,喊了也有回应,他都差点要喊人撞门了。
张云逸昨夜刚回,今日不到中午,便迫不及待的去而复返,足以说明十分对张云逸的胃口。
这对于梅丕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消息。
只是,昨夜和今早他喊了几次,也不知会不会把张云逸拒之门外。
万一不肯开门,可就……
他心怀惴惴,领着张云逸来到院中。
还不等敲门,张云逸却皱眉道:“门怎么关着?”
梅丕生怕让张云逸误会,母子不睦,只得硬着头皮,扯谎道:“母亲昨儿在里头歇息,也不知起来了没有!”
“罢了!”张云逸摆手道,“这里不需要你守,你出去候着吧!没我吩咐不许进来!”
院中并无下人,倒也省了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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