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未必敢那么大胆,硬拉着王熙凤下水。
原本,王熙凤也只是怀疑,可王夫人也担心她油盐不进,少不得扯虎皮做大旗,倒是让她愈发笃信了猜测。
“不会吧?”平儿将信将疑。
“怎么不会?莫要忘了这府里如今是仰着谁的鼻息,且多亏了他,府里才保住一个不大不小的爵位,如今二老爷不中用了,人在哪都还不知道呢!弃车保帅,不但保住这府里的表面光鲜,还能让宝玉锦衣玉食,衣食无忧,你说老太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
说到这,她顿了顿,道:“莫要忘了,昨儿也是老太太让太太请的他!”
王熙凤眼中寒芒一闪,嗤笑一声:“我看不是请他过府,倒像是拢住他的心才是真的!双拳难敌四手,她们婆媳同心协力,我若不横插一脚,以后怎么样还指不定呢!”
虽说这种事,着实有些丢人。
可即便如此,依旧不患贫而患不均。
荣国府大厦将倾,贾母仍旧偏心,只替二房找依靠,却不替自己找后路。
王熙凤心下难免有些不平。
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平儿也信了几分。
不过,她对于王熙凤的担心,却有些不同意见:“奶奶多虑了,奶奶有哥儿傍身,她们哪里比得了?”
“那可未必!”王熙凤不以为然道,“你是没有看见,太太那谄媚的浪样儿,比外头的粉头,怕是也不遑多让!即便她不方便生了,可大嫂子未必不能怀上,到时候悄悄生出来,再借口外头收养的,老太太不较真,谁还会多嘴多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