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是他没有自己的底气,而他,只需要等着父凭子贵。
当然,偶尔陪着张云逸做一做戏,效果更佳。
自打有了难言之隐,他也失去了做人的乐趣,唯有吃酒听戏,打发时间。
虽然此戏非彼戏,可也能稍稍过把戏瘾,倒也有些乐此不疲。
至于做官……还要做高官?
且不说每日的朝会他是否起得来,就衙门里那些事,他也颇为不耐。
当然,这些话,只能隐藏在心底,不便告诉贾母,只得陪笑道:“那是他贾雨村不如咱家跟逸兄弟亲厚,他只能可着劲在外头折腾,咱们只要把府里打理妥当,不给逸兄弟添麻烦就好。
孙儿又不是做官的料,且家里一大摊子事,总得有个人处置不是?这机会还是留给宝玉和贾环的好!”
贾母对他前一句嗤之以鼻,可后一句却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人情这东西,用一分少一分,且如今一家子吃喝用度,都仰着张云逸的鼻息,而王夫人的年纪也是个不小的后患。
不过,转念一想,赵姨娘还算年轻。
于是道:“你说的倒也不差,环哥儿如今在他手下,赵姨娘也算母凭子贵,这回太太生辰,叫她也一并过来列席吧!”
她只当赵姨娘是母凭子贵,却不知贾环是子凭母贵。
不过,同样蒙在鼓里的贾琏,却也深以为然。
“孙儿知道了!老太太若无别的吩咐,孙儿这就去准备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