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薛姨妈是在试探,薛二太太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个回答,既错开了张云逸离开的时间,又解释了自己睡眼惺忪。
薛姨妈闻言,不禁松了口气,故作关切道:“做了什么噩梦?怎么还睡不着觉?人都道梦是反着来的,你也莫要太过担心,真不放心,就去庙里叫人解解梦……”
“谢嫂子吉言!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琴丫头那点事?”
薛姨妈闻言,有些尴尬道:“你也莫要太过挂心,云逸说了,现下还不是时候,我也不好逼太紧,待过阵子,我再过去一趟,帮你问问。”
张云逸恐怕还盼着你逼紧些呢!
薛二太太嗤之以鼻,昨儿听了好一会墙角,也没听你乘热打铁,帮忙未必是假,可假公济私的成分,恐怕更多一些。心下暗自腹诽,脸上却摆出一副感激的模样,以退为进道:“我并非是在催嫂子,梅家哥儿父孝在身,求人的事总归不好逼得太紧。”
“对对对!你明白就好!”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嫂子肯帮忙,咱们诚意到了,想必侯爷也总归还要念些情分的……只是,得有劳嫂子多费心了!”
虽然不敢以此要挟,可模棱两可,给薛姨妈一些暗示,让她也帮着多出些力,却是无伤大雅。
薛姨妈本就做贼心虚,听了这语带双关,意味深长的话,顿时心中一惊,忙道:“你放心,我也是看着琴丫头长大的,怎么会坐视她往火坑里跳?”
看见薛姨妈的反应,薛二太太心下畅快了不少。
“有劳嫂子了!”她道了一声谢,转而又道,“对了!之前听族里说,嫂子有意将宝丫头许给宝玉,怎么宝玉反而娶了夏家姑娘?”
薛蟠成了活死人,薛家族人无不眼红心热,盼着吃薛家大房的绝户。
只是,薛姨妈住进了荣国府,碍于贾家的势力,这才偃旗息鼓。
而做为薛蟠父亲同胞的薛家二房,自然要占大头。
虽然,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可家族里头的内耗,从来就不曾少过。
这无关对错,时代如此,即便二房不吃不占,也是便宜了旁人。
故而,薛二太太对此一直十分上心。
此前,金玉良缘虽然泡汤,可张云逸却派人去了江南,这显然是在为大房撑腰,她也没往这方面去想,昨夜听薛蝌讲述了贾宝玉的事情,却忽然想起这茬。
凡事有因才会有果。
张云逸固然有曹贼之好,可听薛蝌讲述,也没做过什么逼迫的行径。
虽然不能排除薛蟠惹祸,薛姨妈为了给儿子平事,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影响了金玉良缘。
因并不清楚二人何时搭上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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