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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斯瓦迪亚步兵在他颈动脉探了探,嫌恶地啐了一口:“妈的,这杂种快凉透了!快点!让艾登嘉德虔信者快点过来救治!耽误了领主大人的要求我们还要挨批评!”
两名士兵粗鲁地架起软绵绵如同面条的杨堤,拖死狗般向远处临时救护区走去,在焦土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断断续续的血痕。
那20名艾登嘉德虔信者正等待在那里。
但他们的救治沈穆不在乎。
他现在还在忙自己的事情,骑着自己的圣树重骏马来到了那深坑的旁边。
巨大的深坑如同一张狞笑的嘴,在燃烧的村庄核心区域咧开。
焦黑的坑壁光滑如镜,甚至还在冒着丝丝缕缕残余能量湮灭后留下的青烟,边缘处被高温烧灼得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琉璃质感。
残留的物质边界异常清晰,仿佛宇宙间最精准的橡皮擦,无声地抹去了战争古树及其立足点。
夜风卷过,将残余的烟尘与焦糊味送入鼻端,却带不走深坑中散发出的、那令人心悸的空洞感与冰冷至极的能量余韵。
沈穆翻身下马,脚步沉稳地踏过一片焦土。
圣树骑士们如影随形,以更小的防御圈拱卫在他四周,警惕的目光依旧扫视着那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深坑,以及那刚刚愈合却残留着撕裂痕迹的天空。
法提斯紧紧跟在他身侧半步之后,宛如最忠诚的影子,也似最坚固的盾牌。
沈穆来到深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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