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去。
疼痛都是次要。
意识的涣散僵硬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魔气荡开,支撑房梁的柱子碎开,整座大殿摇摇欲坠。
“蛊...傀儡蛊!”
宴停云叫出来的时候,脸都白了。
宴祁安为魔尊所用,哪里还有他们半分活路!
短剑离魔尊的胸露不过一指的距离。
最后一指。
凝聚起来的魔气轰然溃散。
撕裂。
像是灵魂的撕裂,他的手、四肢,已经完全违背他的指令。
“跪下。”
魔尊的指令他好像无法抗拒。
不跪...
不跪。
违抗指定,代价就是疼痛。
血管中的突起,蛊虫放肆啃咬他的血肉,受魔气滋养,越来越强。
那种曾经伴随他很久的屈辱又回来了。
像是无尽的梦魇,将他笼罩。
血液渗出皮肤,滴落在地上。
冷汗混着血液滴落。
可少年手中的剑依然送了出去,堪堪划破男人胸口的衣襟。
魔尊冷笑着捏紧了少年的手腕,轻而易举捏碎。
直到短剑落地,发出声响。
他看着宴祁安眼底片刻的挣扎和清醒,嗤笑道。
“十九岁...你还是太小了。”
算什么东西。
忽地,他开口大笑:“本尊可窥探天命,你等凡夫俗子休想逆天改命。”
“你不行。”
“你那个小未婚妻,更不行。”
-
晚安
别说宴子废物,他才十九岁,真的只是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