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
他的往后余生,全部都是属于宁熹元的。
他可以做她的所有物。
就像他曾经只愿意做她的傀儡。
宁熹元轻啧了声,继续躺回藤椅上,看着天上飘飘洒洒的雪花。
她杀死那个疯女人的时候。
也是冬天。
“你走吧。”
宁熹元闭目养神。
藤椅摇晃,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宴祁安的耳边环绕。
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
一直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变成事实,摆在他面前,毫无转圜的余地。
宴祁安起身,长发从两侧垂下,看不面上的表情。
宁熹元并不想看到宴祁安。
他的出现和存在无不是在提醒她,曾经产生了多么愚蠢的想法。
人不会完全属于另一个人。
因为每个人都有思想、都有执念。
尤其是爱,不能成为任何关系的纽带,这一点在她那对愚蠢的父母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宴祁安没走,他只是退了两步,猛地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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