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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要弄得这么麻烦,则是因为要在露一手的同时稍稍藏拙。
能算出一个人的命格和他的过往,太初会被人誉为大师。
可若是能不需要附加任何条件,便轻松算出这些,那就会变成太初的原罪。
在回到修真界之前,太初需要在这个世界里做到高调中的低调。
所谓一个成熟的玄门老祖,她从不会用自己的安危去赌人性。
她虽然是金丹期,但她也不认为自己就是世界无敌。
万一人家拿出十几把AK一同开火,她同样会当场表演一个血花四溅。
女警想了想,却还是翻看资料,给了太初一个时间。
太初的手指迅速掐算,时不时询问女警几个问题,并要了一件嫌疑人曾用过的东西。
女警虽然不明白太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拿回一个胸牌。
太初的手指从胸牌上点过,随后手指微微勾起。
同一时间,桌面上的一支笔凭空立了起来,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张白纸上画出弯弯曲曲的线。
警局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因为大家都想不通太初是如何做到的。
那只笔画了很久,忽然啪嗒一声重新摔回桌上,而那作为证物的胸牌也跟着落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警总觉得胸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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