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茧子都用特殊药水泡过,只有薄薄一层,不仔细看,便很难发现。
“公子,该回府了。”其中一名侍卫上前,“公主该等得着急了。”
一个该字,是命令,是笃定的语气,而非询问或是商讨,隐藏着眼前这名侍卫下人身份后的权力。
宇文景率先不痛快:“昭武,你说说你,我赫连兄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还管三管四的,晚一会回去而已,公主哪就等着急了!”
然而侍卫对他,只是沉默不语。
宇文景深吸了一口气,又喷出来,显然对此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