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谢渊亦是如此。
如若不然,哪怕是有圣药束缚,他也是会回来找自己的。
“公主,抱歉……我没想到您心中如此痛苦。”
中毒如此之深,恐怕不止是对谢渊的母子之情,还有……
对公爹的情意。
当年公爹谢长楼便是出了名地爱鹤纹,旁人总讽刺他一个大奸臣,还想用白鹤装作高风亮节,可这些声音并未改了他的喜好。
之前她在平阳公主的衣袖上见过暗纹,故而猜测之后,用了银鹤茶做引子,给她也下了圣药。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若不是银鹤茶,平阳公主甚至比皇帝更谨慎,从不轻易入口食物。
平阳公主声音轻轻的:“不怪你,你也是对阿渊一片真心,是我害了你们,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阿渊,月儿,娘对不起你们……”
苏幼月没回答。
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上辈子的平阳公主确实害了他们。
这声对不起,来得太晚了。
但。
他们等到了。
至于平阳公主为何明明是一国权臣的妻子,又是不为人知的敌国公主,苏幼月已经暂时不想去追究缘由。
她缓缓吐出一口在心底堵了很久的郁结之气,说道:“当务之急,还是召集两国所有大夫,紧急研制圣药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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