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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不少新的发现。邱凌,之前低估了你,你在某些领域的成就与造诣,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但对于我们,都是已经能够肯定的了。”李昊说话的声音沉着又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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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就算一个身在囫囵的犯罪嫌疑人,他也是有一定人权的。可能,你们这几天剥丝抽茧,将我与沈医生之间有着的某些关系给梳理出来了。但,那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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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瞟了我一眼,接着继续对李昊平淡地说道:“并不重要,这与我身体里另一个我所不知晓的邱凌所犯下的罪恶,并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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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在升高,显示着这场谈话中,他作为主导者的身份被进一步加强:“是的,我是暗恋过一个叫作文戈的女人。在没有他——沈非的岁月里,这个叫作文戈的女人,也为我而绽放过,欢颜过。但我并不怪文戈,也没埋怨过沈非,我只是恨我自己,为什么那年高考没发挥正常,让文戈孤身一人走入了大学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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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沈非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嗯……”邱凌再次瞟了我一眼,“那时候应该叫男孩吧!所以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会被他吸引。他那口若悬河的激昂模样,那风华正茂的笑貌音容,比当年那个内向腼腆的我,强了太多太多。文戈的选择自然是正确的,她怎么可能不痴迷于沈非呢?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痴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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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凌的语调再一次升高,坐在我身旁的乐瑾瑜用脚轻轻碰了我一下,我没有扭头,但做了个轻微的点头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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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邱凌的情绪在进一步变化,亢奋在持续升高。他在失态,而且这一状态在继续……也就是说,在下一秒,或者下一分钟,他……另一个他,即将呈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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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接待过一个叫衣千颜的病人,她和所有有着心理疾病的患者都不一样。她不会低垂着头,在自己那个狭窄的世界里困惑。相反,她,拥有着非常自信的迷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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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世界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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