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谢宝因偏头不理他。
林业绥也直接走进内室,看见女子想要起来,又瞥了一眼她快五个月的腹部,箕踞在坐床边,伸手把人捞到怀里,低声斥责,带着无奈:“在这里睡觉,容易得头疾。”
扶着男子的胸膛踞坐好后,谢宝因揉着被枕麻的手臂,乖乖认错,语气诚恳:“我以后不会了。”
很快居室外有脚步声,侍女端来水侍奉家主盥洗。
等男子盥洗好,谢宝因问:“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
林业绥摇头,唇畔带笑,温声道:“连夜到造访几位朝官的家里,求他们为我办件事。”
谢宝因跽坐在案前,拿竹简的书顿住,忍不住笑起来,九卿还需要去求人办事,说出去谁会信。
林业绥也轻声询问:“什么时候去。”
阴家前几日就派遣家中奴仆来相邀她廿三这日一起去玄都观。
太子妃虽然出身泰山羊氏,但是她的外祖是李郡阴氏,她身为太子妃,不好来长乐坊,也不好亲自相邀。
毕竟九卿是天子家臣,东宫非亲非故,擅自来往就会被天子警备有逼宫的嫌疑,而且今天太子丧服进宫,林氏要是和东宫突然接触,会招来灾祸。
阴氏有子弟在议婚,林氏也有女郎,两家见面也不会显得突兀。
谢宝因缓缓滚开竹简:“食时之前去就行。”
林业绥箕坐着,指腹来回摩挲着光滑的案面,静默不语。
“郎君整夜未归,为的不就是多增加几分胜算吗。”谢宝因没有听到男子再继续说话,暂时搁下手里的竹简不看,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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