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家庙那边了?”
为显示西边是大宗的地位,博陵林氏的家庙虽然就建在西边屋舍的左侧,但是要真的过去那边,还是有些远,需要乘车。
而且按照礼制,家庙中只会供奉昭穆二庙以及太.祖之庙,其余不是近亲的庙都要被毁掉,现在那里面的昭庙是祖父林祉,穆庙是先父林勉,而等男子百年以后,其祖父的庙就要被毁,供林勉为昭庙,他为穆庙。
看见女子在出神,林业绥手上的力道加重,让她能够集中心思在自己的身上:“有处工事出了点问题,叔父昨夜在黄昏时分就离家了,要是那边一切顺利,应该能够赶上观礼。”
谢宝因若有所思的点头,忽然蹙眉,最后又展眉回应男子:“我还没有荡口。”
俯身去亲妻子唇角的林业绥笑眼看她,随即继续,开始得寸进尺。
嘴中被塞入东西的谢宝因开始难以呼吸,只能努力张开嘴,试图喘息,却无意中让男子能够更加肆意妄为。
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抵在男子胸膛的五指慢慢收拢。
林业绥也终于放过,沉默的与女子对视着,他除了小幅度的喘气,看着并没有什么异样,但那是他在暗暗调整紊乱的气息。
脸色潮红的谢宝因也抬手抚平男子被自己抓皱的衣服。
到了日出时分,林业绥才收起折腾妻子的玩心,起身走出居室。
等到男子离开以后,侍女才开始端水步入居室侍奉。
端着铜盆、漆木平盘的两个侍女低头走到几案旁边跪坐着,另外一个手上没有东西的侍女双手交叠在腹前,径直走去卧榻旁边扶起女君。
谢宝因从卧榻起来后,把中衣拉拢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遮住什么东西,然后才走去卧榻前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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