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进来的乳媪也因为未能教化好女郎而十分惶恐的行礼:“女君。”
谢宝因视线微抬,看了眼乳媪,然后平视身侧,已经身长三尺五[2]的林圆韫也在孟冬学会走路,行如脱兔,现在学语也能够连着说上两三个字。
只是如果无人引导,很多时候都不愿意开口,所以每次她都要柔声询问,诱导其说话:“阿兕怎么又不喊我了。”
林圆韫这才稚声稚气的开口:“娘娘。”
谢宝因嫣然一笑,摸了摸她脑袋。
林圆韫看到阿娘对自己笑,像是明白什么,一只手去握阿娘的手指,另一只手努力去指着斜前方,只为让阿娘知道,喉咙处还发出因为学语不精而模糊不清的音节。
谢宝因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几案,那里摆着一驾小小的鸠车,昨夜在这里玩的时候留在这里的。
她望着略显急切的长女,不确定的问道:“阿兕想要玩?”
林圆韫坚定的嗯了声。
谢宝因微微往前倾过身体,伸手把鸠车给她拿来。
林圆韫得到想要的,立马踞坐在阿娘的坐席上,专心玩起来。
乳媪看女君对此并无不悦,赶紧侍坐在旁边,为女郎脱去布履,不至于把席面弄脏。
在漏刻内的滴到箭标浮出十七刻的时候,一名侍女低头进来:“女君,家中奴仆有事要禀,已经在厅堂。”
谢宝因望了眼西壁的漏刻,随即浅浅颔首,命乳媪留在这里照顾林圆韫后,起身往厅堂去。
足上的翘头履走过甬道,曳地的裙裾在身后随履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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