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庆幸的是小疾, 可以不用药石, 只是针刺灸疗而已。
如今身体也已经康復。
用轻且疾的步伐走过去后, 玉藻跪在坐席旁边, 把盥洗的器皿放置在案面:“女君贵体初愈,理当多休息。”
谢宝因把简牍卷起,伸手放在几案以北,然后舀水临皿,缓慢澡手,洗去手垢:“终日休息七日,已经足以。”
心性已经安稳的玉藻遂低头,不再踰越尊卑,恭敬奉上干巾。
谢宝因接过,拭去残留在肌肤上的水渍。
侍完女君盥洗,玉藻端着器皿站起,倒退两步便转身往门扉走去,侍立在外面的媵婢迎面进来,双手接过盘匜,然后离开。
手中无物后,玉藻低头去西壁,从镜匣中取出首饰。
另一个媵婢则手持镜台,侍坐在旁边。
已经摊开新一卷简牍的谢宝因稍稍移膝,坐东面南,透过精细的铜镜看着侍女把花鸟树冠金步摇竖插高髻,钗首为叶的三具长金钗斜插两侧,剩一具从上而下竖插发心。
傅粉装饰好,她右肘往后,掌心撑着凭几,臀股离开坐具,在彩锦坐席上跪直身体。
侍在室内的再一名媵婢赶紧屈膝,双手小心托着妊娠六月的女君的手臂。
媵婢把镜台归于原位,行礼退出去。
等宽带佩以琼琚后,谢宝因穿着文履,双手松松抵在胸腹处,两只垂胡袖相连,走过甬道,去到堂上。
奴僕拜手,行跪拜礼:“女君。”
谢宝因绕过北面的几案,跽坐下去:”她又要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