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易于反掌,我实则华而不实,常觉得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况谢夫人出身于渭城谢氏,治理事务必定周全,三姑不必为此而忧心。”
郗氏听兄女如此说,逐渐想明白此举背理,便也不再彊求。
谢宝因亦也揖拜一礼,转身离开。
乘黄牛车去往长极巷。
时维隅中。
李保母站在巷道上,双目浮肿,人看着已朽迈。
有顷,华贵牛车缓缓驶来。
健壮黄牛所拉车舆的前后车壁被打通,车顶铺有往左右垂下的帷幔,车身四周则共有九名奴僕随行。
最前面还有一位侍者引路。
那位嫁去博陵林氏的女郎正坐于车内,身后有凭几可靠,未束高髻,未戴金步摇,层叠鬓发中仅是一柄云纹玉篦,双股白玉钗。
曳地长裾外罩着素纱襌衣。
终年常端正。
林家的小女郎也坐在她阿母旁边。
牛车停下,李保母走上前,伸手去扶持:“女郎。”
谢宝因从牛车下来,看着眼前妇人的悲痛面容,不免忧虑起来,急切询问道:“阿母今日可安?”
李保母是从顺阳范氏随嫁而来的媵婢,后又抚育谢氏的郎君与女郎生长,范氏于她而言,已是亲人。
妇人缓缓摇头。
谢宝因也变得忧心忡忡。
直至垂胡袖被轻扯,林圆韫稚嫩的一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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