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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仅有裴敬搏、裴爽在朝会上据理不挠。
裴敬搏以国土未丢,便是胜利为由,讥讽郑谢。
可诸多朝臣仿佛是受过谁的教导,并未陷进二人所设的圈套之中,只死死抓着王烹未能战胜一事谏言。
最后裴敬搏不再开口。
天子李璋似乎也有所动摇。
裴爽为不负男子所托,能够稳住君心,继续极力抗争,上书言道“郑谢溃败死伤,半载岁月,朝廷群臣无一人敢言,为何林仆射与王将军才四月时日,诸公便一副国要亡的气势,恨不得以亡国罪对二人论处”,后又激昂谏言“诸国战事之中,所有胜局,将、师、君皆缺一不可,将要勇,师要谋,君要稳,如今胜负尚未分出,将、师仍还在西南,陛下便要因为这些郑谢庸狗而迟疑吗?”
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戳着郑谢的心肺,朝上有不满郑谢的官吏,兴致勃勃的说与同僚听,便也传出了含元殿。
但最后天子是如何决定的,是听进谏言,或是圣怒,无从知道。
谢宝因再也看不下去这些密密麻麻的黑字,把书简卷起,放回原处,重拾了卷简牍,在案上摊开后,提笔开始在未连缀的生竹片上抄写从前答应过法师的经文。
这部经书日后需供奉在神像前,因与那只仙鹤的缘分,是以上清法师才找到她,积累功德的事,自不能推脱。
只是体量太大,又需用小楷一笔笔的写,凡有脏污错字,整根竹简都要被废弃烧掉,断断续续一载,只剩下最后一章,本想着等腹中孩子诞生,再写完送去。
可近来心神既不安也不宁。
漏刻的滴答声中,她停笔,将帛书卷好捆束。
随后命玉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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