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业绥的气息也在不动声色的变沉。
他不知道如果女子真的选择要离开,内心的欲念究竟会致使自己做到何种地步,既想她快乐无忧,又想将她独自占有,囚为禁臠。
谢宝因端着汤药前来,一眼就望见散发坐于窗牗坐榻上的男子,黑发玄衣,比起白日也越发病弱。
她屈膝把漆碗放下:“咳血并非小疾,平日要注意保养。”
林业绥看了女子半刻,似有些意外,而后他端起汤药,唇角勾起抹浅笑来,语气平和:“如今已经无恙,只是几滴血点。”
谢宝因默默不言。
林业绥后又温润而泽的答她:“我会注意的。”
谢宝因颔首,无言以对的她微微弯身,撑着坐席站起。
察觉到女子要离开的意图,尚在喝药的林业绥因为心急而把汤药灌入喉中,导致息道被呛,猛烈咳嗽起来。
在咳的间隙,他努力平稳气息,隐忍着不适,喊出一声:“幼福。”
谢宝因看他,见到男子手上因咳嗽过于用力而起的青筋后,又重新走到坐榻旁边,然后跪坐下去,拿自己的佩巾为他擦拭嘴角:“刚进食汤药,不能动气,我已经知道夫人为何要迁居。”
咳完的林业绥眼尾泛着红,漆黑的眸子里也是湿润的:“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
谢宝因眼眸半垂,始终缄默。
即使知道要置她于死地的另有他人。
然帛书非假。
林业绥放下漆碗:“可还记得我曾与你说过,若有事不说清楚,时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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