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业绥淡垂黑眸,掌跟轻轻按揉着脐中央,按揉几下,指腹朝往上四寸的地方摸去,继续前面的动作。
谢宝因臀骨落下,与席地而坐的男子平视,语气认真:“真的没有。”
产下林圆韫后,他们都从未曾预料到林真悫会来得如此快,如今嫡长子已生,因而每次男子都会弄在外面,或是用手再抠出来。
林业绥轻笑出声,语气温和。
“按摩经穴,能快速消食。”
“这里是神阙穴。”
“中脘穴。”
谢宝因便也坦然享受,然后无聊的去玩他头发:“陛下召见郎君所为何事。”
林业绥目光微顿,吐息也滞了半瞬,然后闻而不言。
见男子缄默,谢宝因没有再继续询问。
大约是关于朝政的。
林业绥右手继续按摩,左手不经心的去捻着女子温软的耳珠,轻重得当的缓声道:“陛下念及老师历经六朝,于文武之道上皆有功绩,世族敬重,又封郡国公,还如此长寿,便想要诏他来建邺一住,以全君王孝心,为民之表率。”
“所以才召见我一同商议。”
谢宝因闻听,笑而不言。
王廉公已经八十有三,天子才将近知命,足以隔代。
况且当年这位郡公是主动退而致仕,还禄位于君,归乡终其天年,而天子念其龟龄,不宜跋涉奔波,命其无要事不必前来建邺,为何今日又要以尽孝之名再召见。
因为天子要向百姓展现孝心,所以命杖朝之年的王廉公共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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