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林业绥安静看着他们交谈,见二人已无话能说,才温声笑道:“两位故人,先入内拜见老师如何?”
王烹应和:“廉公已在家中等着,我来引导。”
互相致意以后,三人入其大门,行过众多屋宇,从甬道走到议事的厅堂。
然老者未坐高堂,而是于廊室之外席地而坐,身旁架着红炉,火上正在煎新茶,双手揣在宽袖中,赏着满庭的雪。
林业绥停下,揖了一礼:“老师。”
谢宝因也随着抬臂行礼:“王廉公。”
她心中明白此行绝非候问如此简单,而一朝尚书仆射独自前来武将家中,势必会令朝廷有所疑虑,但有她相随,他人口中的所谓密谋就会成为携妻拜谒恩师。
王廉公状貌亲善的颔了颔首,一双老去的眼睛已经是清澈与浑浊参半,在两人之间流转,随后蔼然与女子开口:“他林从安何德能有谢夫人为妻。”
谢宝因知道男子是王廉公最为爱重的弟子,她以为是老者还在因为过往之事而不悦,抬头跟身侧之人言道:“几年前一别,郎君内心始终都在忧心廉公身体,今日既相逢,郎君好好与廉公交谈,勿留遗恨,我先去与郭夫人一叙。”
林业绥拧眉看向女子,似是不舍。
而谢宝因向老者恭敬稽拜过后,与左右随侍转身离开。
甲士守卫在王烹室第所处的街道上,豪奴则随从主人入内,站在中庭与屋舍各处岿然不动。
女子也已消失在甬道。
王廉公看似轻视,却又伸手往坐席一拍:“这几载以来,你在国都翻弄风云,从四品至九卿之一,再拜尚书仆射,还能想着来见我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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