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忽然在某一阶停下,悲痛到缓缓屈膝。
玉藻来到女子左右,为她撑伞遮雨,然后往下一看,见纤细的足腕沾染了泥污,渐渐开始浮肿。
见完玄度,林业绥立在居室临崖的窗牗前,垂眸审视着手中这卷李月所抄写的《列女传》竹简,逐字阅过后,眸光微闪。
再想及今日刺杀为首的几人乃淮阳、邵阳两郡的口音,而淮阳前身是渭城,邵阳前身是昭阳,分别为谢氏、郑氏的族地。
那人妄图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简直可笑。
一阵山风猝然卷来,他握着竹简的手背向身后,对外命令道:“明日出发回国都。”
童官禀命要离开去准备舆马时,抬头看见一人,当下就低头退避,恭敬的行礼:“女君。”
室外的声音使得林业绥掀起眼皮,剑眉转瞬便拧成一团。
女子站在居室门口,安静又令人怜悯,双眸湿透,发丝沾在光洁的脸颊上,红色暗纹裥裙被溅满泥点,从足腕往上湿了一大截,云纹的白绢上襦因受雨而紧贴肌肤,左右垂髻所斜插的四支白玉钗也因风雨所飘摇。
玉藻侍从多载,应时哽咽道:“得知家主遇袭的消息,女君在仓惶奔走的途中,不慎将足骨损伤。”
林业绥喉结上下滚动:“去备热汤。”
玉藻唯唯一声,低头离开。
见男子无恙,谢宝因心中的忧惧消失,手扶着门,抬起右足欲要进去的时候,忽察觉到身前有高大的黑影,整个人也突然腾空。
她抬眼,迫切开口:“你的伤。”
走到坐席旁,林业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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