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来书曾言已从汶山郡回来,想来今日刚到,居然就直接来到这里。
林业绥知道天子起了疑心,此时他只能选择独善其身:“臣进宫是为禀命,还未清楚老师所犯是何法令,故不敢妄言此事。”
李璋谛视:“那就说说吧。”
想起当年天子邀请自己入他所设的大局,林业绥半阖眼皮,先言:“怀安真人是自杀而死。”
李璋默然不语,知女莫若父,他当然知道九载前,自己遣张衣朴前去请她回缈山修行,会发生些什么。
李月的性情是他众多子女中最倔的一个,甚至是倔强到偏激,少时因为贤淑妃常常逼迫她去见郑家的几个阿姊,而她不喜,所以就能为此弄伤额角来躲避此事。
是否会留痕,她丝毫不在意。
李月的孩童时期,他还是很宠爱的,胜过其兄弟姊妹,但数年不能相见,也未能承欢在他膝下,所以爱女之情也渐渐不再浓厚。
何况他隐忍已经多年,眼看即将破局,决然不能放弃,权柄若要重归皇家,这步棋也必须要走。
贤淑妃既然如此想念女儿,他顺势而为又有何不可。
所想被天子躬身证实,林业绥眸底那池水也未有什么波动,而后言道:“谋杀之人就在怀安真人送给陛下的那卷竹简之中。”
李璋皱眉,那竹简他看过,汉刘向所撰的《列女传》,其中所记载的事迹有一是子/伯奇被父/吉甫疑之,而后自杀。
李月对他们的相逼已经不悦至此,死前都还要再讥讽他们与文中之人无异,所以在看过一次就束之高阁,但听男子所言,又惟恐内里真的藏有隐喻,当下就命舍人去取来。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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