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绥扫了眼离去的内侍,然后望向天子:“玄度法师也已经在汶山郡找到,他自陈昔年昭德太子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于端阳当日死,并且知道是谁要杀他,还曾日夜诵经为那人消业果。臣在去找玄度的途中也遭到刺杀,为首几人的口音皆为淮阳郡与邵阳郡,背后之人意图掩目捕雀。”
听完男子所报数言,李璋的思绪依旧还被云雾所罩,只觉得所有事实都被刀剑割碎,飘散在云中,当内侍取来竹简,他静心逐字阅看。
然后看到林业绥与谢宝因所看到的。
集字成的“孝而被弃”。
天子豁然开朗的同时,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在战栗,犹如遇到危险无力独自去应对的孩童。
郁夷王氏。
太后。
长长的甬道中,帝王的车辇从此通行去另一宫殿群的蓬莱殿。
扶辇下去后,李璋行尸走肉的来到殿门前,从前勉强还算挺直的脊背在来的途中已经变得伛偻。
他忍着悲愤,像过去二十载那样低声乞请:“臣请见太后。”
王太后此次没有再出声相拒,只是久久不语,宫中早有流言,天子多梦是被昭德太子的灵魂所缠,以致于身体每况愈下,性烈如火。
终究是自己亲自养大的,犹如亲子。
她叹息一声:“进来吧。”
跟随而来的舍人为帝王推开殿门。
李璋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气,缓慢的像耄耋老翁,好不容易进到殿内,又一字一叹的开口,而比起天子的声势,更多的是为人子的无奈:“已经过去多少年,臣每念及阿兄都会难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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