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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离家几日,她刚从其随侍童官口中得知他拜尚书令的消息。
但尚书令数载不置,其职责权力已然被左右仆射分掌。
时至今日,已没什么实权。
这是贬黜。
天子还是要动东宫。
幽思遐想时,她目光被庭中雪色中的一抹黑吸引。
男子淋雪而来。
谢宝因撑案站起,先去拿沐巾,转身就见他已在更衣。
她走过去,轻声责怨:“为何不撑伞?”
林业绥解开革带,在中单外重新穿上干净的直裾深衣,然后眉宇渐皱,他狐疑伸手去轻拧了下妻子的脸颊:“雪已经停了,还未睡醒?”
谢宝因这才恍然。
林业绥捉住女子皓腕朝几案走去,屈身跽坐在北面以后,稍一用力,便将人圈入他可控制的范围内,紧着右手胁腰腋,把人提到自己腿上坐着。
谢宝因被迫搂着男子,手臂也绕其脖颈,落在他左肩:“我重。”
林业绥眉头拧了下,似是怕被察觉,很快又恢复如常,缓垂下视线,扫到有孕的腹部以后,低笑着说了句“不重”。
然后,他幽深的长眸稍抬,望着女子,竟显出一丝乞怜:“我已经是田野閒人。”
天子大限已至,不知何时就会崩逝,而在最后,东宫必然要尽力保住,所以长生殿内的那些话,即使他不能为,也只能为。
谢宝因伸手摸着他的眉眼,脑中想着隐于田野后的生活,哑然失笑:“田夫也不错,以后我们男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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