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行事自有军中果敢风范:“我速去联合汝阳守军调兵。”
林业绥看了眼非衣。
“先为天子哀哭。”
翌日鸡鸣,宽平的韩道之上。
男子与家僕骑乘日行三百里的驿马从汝阳郡前往隋郡,途中只在行旅的庐舍中寝寐数刻,后于敦煌驿换乘千里马。
最终在月夕到军营。
翻身下马以后,当下就前去王桓的幄帐之中。
然行走至帐外,林业绥忽然停下,默默听着帐内的喧斗。
随即是怒不可遏的大骂:“尔何知[1]!”
举手掀起帷裳,见跪坐在北面案前的老将军发间生白,但重有四十斤的明光铠穿在身上毫不费力,短须布满下颚与鼻下,其中也有白须。
而发须的黑白交替都在言明他的壮年将要逝去。
看到男子从帐外走来,老将军也迅速将怒气压下,收放自如的笑道:“从安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整个西北之地都要被这几个竖子伧人拱手相让给突厥了。”
林业绥正立,行晚辈之礼:“王将军。”
被骂村野之夫的几人闻言,拍桌而起:“死公,云等道[2]!不要以为有林令公在此就能对我等口吐狂言,我们是天子亲命辅助你抵御突厥的,策我们献,战场也亲自上了,依然兵败,只能证明你这老夫已是老马,不堪重任。”
他们是李璋所遣的宗室,有天子的监督之责,年岁与王桓相当,有一人比王桓还年长。
一月以来,拥有无数败仗的王桓也逐渐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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