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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 不见星宿。
居室内,虽然未熏香料,但能隐隐嗅到幽香。
肌肤异常光润的谢宝因感受到有健壮的手臂横在腰间, 是让自己整夜都未能寝寐的始作俑者, 她声音带着不动摇的坚定:“已经鸡鸣了。”
从夜半到鸡鸣。
他亲手擦干净,再战栗着亲自弄脏。
为此而乐此不疲。
听出其中怨责的林业绥轻吻她脊背以求宽恕,用手纾解久了,突然再行敦伦,未免会失控。
但她...似乎哭了。
昨夜他拭去女子因自己力道太大而垂落下来的泪珠, 再亲亲女子的嘴角,一遍不够, 便亲了一遍又一遍,如此才将人哄好。
他轻抚着妻子腰间的凹陷,声音喑哑:“不会再来。”
随后,谢宝因转过身与其对视:“何时去兰台宫。”
林业绥见她顷刻又言及它事, 哑然而笑:“二十九刻,你先寝寐。”
谢宝因疲倦的颔了颔首,很快就在男子怀中熟寐。
林业绥则撑眉坐起。
在更衣以后, 林圆韫、林真悫也喊着“耶耶”跑来。
林业绥只是淡淡应下一声, 而后又突然想起一事还需要徵求两个孩子的主张。
于是,他跽坐着与他们平视, 以清润的嗓音询问道:“你们可否想与叔父一起去候问祖母。”
而谢宝因在醒寤之后,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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