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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我可以服侍宝宝。”湿濡火热的吻烙上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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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低哑的声音送耳后漫过来,炙热气息混着嗓音中的磁性一同扑打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余暮感觉整个后背似乎都被燎烧得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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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禾垂眸就能看到她白润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红,看得他口干舌燥,俯身咬住了几欲滴血的耳根,含在嘴里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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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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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砺的舌面裹着敏感的耳朵舔刮,每舔一下余暮心里就颤一下,她咬着唇抑制哼吟,不自觉瑟缩了缩身体,水面几乎快要没到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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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薛谨禾无奈地托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你想淹死自己报复我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