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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她下巴的虎口松懈了力度,滚烫的大掌拢在她的后脖颈把少女带入怀中,他胡乱亲吻她的发丝,喑哑呢喃,“乖宝……”
其实,她也早在某个什么时候明白了过来,他一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对不对?
肉穴夹着亢跳的性器颤颤痉挛,穴心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烫液,全数浇透了怒张的马眼。
薛谨禾环箍着她软躯的手臂肌肉贲张,鼓胀的囊袋紧压在翕动的逼口,龟头嵌在子宫里,终于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灼热的热流冲刷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激流射到的地方泛起剧烈的酥爽,却烧得余暮灵魂都在颤抖,她埋在他的肩窝呜呜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委屈。
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委屈,是有一种疲惫的苍白席卷她寂然的情丝,震动出的声响让她有心无力,莫名的望而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