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受到滚烫的气息只是在自己的穴口狠狠地顶了两下,然后薛谨禾粗喘着放开了她红肿的唇,拿起花洒最后给她的身上细细冲洗了一会,抱紧她跨出了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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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被裹得严严实实放在了床尾的贵妃榻上,瘫趴在塌头的扶手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自从和薛谨禾住在一起后,这男人恨不得承包她所有能借他人之手的行动,洗澡洗头吹头什么的他样样亲力亲为,要不是余暮实在受不了这种被当残废养的状态,他恨不得天天早上帮她刷牙。
薛谨禾已经对“小鱼的睡前护理”了如指掌,跪蹲在旁边给她吹干头发后,起身走到梳妆台边翻出瓶瓶罐罐,侧坐在她身旁,撩下了鱼身上的包装……不是,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