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心想,好像薛谨禾的哄睡方式和之前隔着手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从前蹩脚生硬的讲睡前故事语调逐渐流利自然。
但又不对,至少她不愿意再把冰冷的手机压在耳朵边陷入睡眠,她喜欢这样热热的环抱。
余暮睡得昏沉的时候,感受到身前的男人埋在她的耳侧说了句什么,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敷衍地“嗯嗯”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