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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禾眯了眯眼,语气中隐含危险,“想赖账是吧宝宝?老公和你谈情说爱你和老公民法决断。”
语调一转,又委屈地凑到她的脸旁蹭了蹭,“我天天在这个家里干活劳累,想要的报酬只有那么一点东西,黑心小地主还想拖欠我的血汗钱。”
怎么就只有那么一点东西了?
脱毛怎么就……好像确实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
余暮的底线摇摇欲坠,视线又不自觉地往他身下还明显勃然的弧度瞟。
让她给他那里脱毛……
不说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趴在他那研究那团毛就臊的要死,主要是她也没干过这种事啊,万一手抖了血洒当场…
虽然那根东西确实总是折磨她,但也罪不至此吧。
薛谨禾被她不轻不重的一眼扫得后脊发麻,看出她的动摇,声音蛊惑一般深入引诱,“没事的宝宝,不是总是嫌痒吗?帮老公把毛剃了就不痒了,它是你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剃成什么样。”-
余暮再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哄着掉进了什么圈套,好像每次她同意的事情,他都会迅雷不及掩耳地立刻安排,像是生怕多一会她就想明白反悔了。
和之前装潢房子一样的套路,她早上刚答应了帮他脱毛这件事,还没到午饭点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工具都准备好了,把窝在快乐椅上的余暮提起来,抱着她坐在了床尾。
和昨晚余暮被他按摩上药躺着的是同一个地方,她还稀里糊涂的发懵,手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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