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手里被熟悉的灼硬烫到,余暮这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这样了。
坏男人连内裤都脱掉了,胀硕的粗硬挺翘蓬勃,沉甸甸地压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弯翘的前端贴在掌心,触碰到柔嫩的时候亢奋地顶了顶她的手指。
余暮吓得倒吸一口气,简直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刚刚说要阉他,他还硬得起来。
无语嘟哝道,“它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风险,也不怕被割坏了。”
“把它割坏了的话宝宝用什么?”薛谨禾牵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在鸡巴上撸抚,眸色漆黑紧盯她,用涩气的声线试图剥开她的矜持和羞涩。
没得到她的回复也不急,自顾自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公不能用鸡巴取悦宝宝的话,只能用手和嘴了,要塞几根手指才能满足宝宝?”
余暮咬着唇不说话,一张脸红得几欲滴血。
“还是用嘴比较好?就像宝宝的那个吮吸玩具那样,需要的时候老公就跪在你身下舔小逼,做宝宝最喜欢的玩具怎么样?每天什么也不用干,就活在宝宝的裙子下服侍……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刻意放缓了语调,咬着那两个字眼在唇齿间厮磨。
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猎物,男人咬着这个让自己肾上腺素飙升的称呼,语毕还舔了舔唇,眸色中难掩嗜意,嘴上叫着被奴化的称呼,却恨不得以下欺上把对方全部吞进肚子里。
余暮被那个称呼羞得颤抖,同一时间非常清楚地感觉到,手里虚握着的的那根粗物剧烈勃动了一下,闷闷的一声“啪”后弹拍在她的掌心,带起微微的麻意。
薛谨禾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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