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吧,天快要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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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往前挪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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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还亮着呢,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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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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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没有了,我哭得眼睛都快瞎了,看不清楚了,拜托你带我回家去吧,我很担心在路上摔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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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抽搐着低下头去哭泣,还真从眼睛里抹出两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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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叹了一口气,做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来,勉强张了张口:“那好吧,我就送你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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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膝盖上弄脏的衣服,破涕为笑说:“太好了,最近周围的人都躲着我,说我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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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回家去他们就不会那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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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那双眼泪尚未擦干的眼睛看着阿贝尔,神态诡异,面带微笑说:“你可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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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其实咬牙切齿的,但阿贝尔假装自己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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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好不好没关系,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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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用一种不怎么耐烦但又不得不留下来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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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现在很像我隔壁邻居的一个丈夫。那个男的又喝酒又打人,就像你现在这样。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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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见多了你们这样的人,越是觉得我挑选出来的人难能可贵。可是你们怎么能把那样的人的孩子弄死了呢?都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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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偿命的。不然他出来看见了是要生气难过的,我可不想看见他难过。他就那么一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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