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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真的姓佐默的话,我觉得您还是快回家吧,找一个前家主的儿子根本没意义。一条丧家之犬,也许已经死了,也许在某个阴沟中苟活,您就别打扰他的生活了。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在土崩瓦解的生活中站起来,也不是每个人都想站起来。您的善意,不过是自诩温柔的残忍。”
妮卡揉了揉脸,认真思考格里安的话。
“您说的确实有道理。我能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我说的。”
格里安一副又推销出去条哲理的得意表情。
跟妮卡说了几句话,他阴郁的心情好上了几分,嗓子也不是那么疼了。
“所以您别在找了,根本必要,毫无意义。”
“可我必须找到他!”
妮卡大声说道,握紧拳头,看起来像个丢了玩具的孩子。
“理由呢?说个我能帮您联系人的理由。当然您不想说也可以,您可以去找别人,但墙花消失后,想找个靠谱的地方有些难了,除非您接着在报纸的广告栏上找那些可能连合法身份都没有的私家侦探。”
格里安转过身,靠在窗台上。
没有了右臂做支撑,他很不习惯,总觉得身子要朝着侧边倾倒,或是一个后仰从三楼摔下去。
妮卡神情犹豫了一下,复杂的表情一闪而过,沉默无言,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毛毯,搭在格里安身上,挡住从窗外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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