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着急赶往新大陆。
“我原以为,于那仿若汹涌澎湃、无边无际的‘羔羊’狂暴浪潮里,能够顽强地抵御住一切凶险与磨难,得以存活下来,这一令人惊叹的奇迹,便已然是您那超乎寻常、难以言喻的幸运之至高具象呈现。”
“牧羊人”最近在排练一个话剧,说话不免带有奇怪用词。
“瞧您这话说的,倒像是把话剧中对敌人的恨意带到了现实似的。”
格里安也想稍作模仿,但无法拿捏一点儿话剧的神韵。
“别紧张,卡尔。”
“您还记得我叫什么?”
“只记得名字了,姓氏实在想不起来。”
“施尼茨勒。”
“啧,卡尔·施尼茨勒,别用这种我杀了您全家的眼神看我,咱俩之间没什么仇吧?我确实是只想问点儿东西。您只要接下来配合我,咱们之间就相安无事。直到这场盛大的宴会结束。”
“牧羊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刻意模仿话剧台词腹诽揶揄道:
“用枪直指他人,于拐角处悄然埋伏,这般模样,无论如何审视,皆不似只为问询些许之事,反倒恰似赏金猎人那深植于骨髓的劣性所致。”
“妈的……”
格里安被这腔调恶心的呛了口唾液,为了维持装逼的形象,只能假装喉咙不舒服,克制着咳嗽。
“别他妈再用几百年前的词汇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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