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沐浴

踏进了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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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衣被沾湿后便半透明起来，浴桶内空间狭窄，关玉麟身量又高，温水位便跟着涨了一节，关玉秀略一屈膝便可将热水浸没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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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心中哼起小曲，愉悦的拿起弟弟的一缕银发问：“阿姐给你洗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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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麟没回答，只是握住了关玉秀伤痕累累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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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湿了的绷带松散的垂下几圈，露出手背上狰狞的咬痕与手腕上青紫的掐痕，这些痕迹交错于白玉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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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麟甚至不敢再去碰那再次出血的咬痕，只去摸那腕上的紫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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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临渊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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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麟垂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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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不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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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看出他的情绪低落，只笑笑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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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翠色的眼珠在烛火的映照下黯淡的仿若青石，他忽然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无法忍受的将姐姐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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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的水声响起，这自然也沾湿了他的胸前大片衣襟，结实也肌肉若隐约现，但他毫不在乎，只是将脸埋在少女柔软的颈窝处，一遍遍痛苦的唤道：“阿姐，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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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叫一声，他便搂的更紧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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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景，恍然让关玉秀忆起迎宾楼那晚，意识模糊的玉麟，也是这样抱着，唤她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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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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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倏地，关玉麟贴着玉秀的耳边，吐息灼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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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松了手臂，手随之顺着姐姐紧贴背脊的轻薄布料一路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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