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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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你也会死。就算当不成朋友、至少是暂时虚与委蛇的合作，你至少也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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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苍白的幽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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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铜镜尚棠愤怒了，「别那么矫情了！你可是会死啊，和我这种人死在一起，你甘心吗？！你可是好不容易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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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玉秀在尚棠的追问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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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杀了你？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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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少女缓缓站起身，走向洞外，将苍白到透明的手指伸向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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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觉得不对吗，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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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穿过少女的身体，自那指尖开始，红色的血丝点点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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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少女静静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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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的尚棠悚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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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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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截然相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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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关玉秀盯着他的眼睛，扯着他的胳膊，指甲嵌进他的手臂，仰面跳崖时的那个沉静的、温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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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毫无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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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垫在……身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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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跳下去的时候，是我抓住的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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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自少女苍白的身上渗出、晕染成大片大片的的黑红色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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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在下面、被摔死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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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反射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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