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人家 第146节

意，但是现在是真的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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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砸进一口枯井，只会在触底的时候传来“砰”的一声响，其余是再也没有了，因为井水已经枯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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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壮无言以对，只喃喃发问：“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还要搬出去，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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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人气是足，但不是家；鼎篌街的宅子空落落的，但那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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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柳家夫妻，比起贺大壮，那才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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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们，谢清韵脸上的笑都真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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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累了很多年了，不想再累了。而且，我说的不在意，是不在意贺伍的身世，不在意你，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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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谢清韵随意了几分，竟真有种要和贺大壮话家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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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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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看见贺一和贺尔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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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壮没说话，似乎依旧沉浸在过去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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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韵自顾自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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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一和贺尔小时候都很乖，兄妹二人开口的第一个字是‘妈’，那个时候我认得心安理得，因为我要养他们，所以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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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了贺姗，我舍不得孩子吃苦，把藏着的东西拿出来换了东西给三个孩子用，你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动的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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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手上还留的东西，哄着那三个孩子找我讨要。后来次数多了，我也明白你这个人了，我知道不是孩子的本意，但再也喜欢不起来，哪怕是我亲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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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教就能长成什么样，这一点你向我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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