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2节

后不知道还能获得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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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文和却清楚对方是被什么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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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送走了过来想要跟柯少爷攀谈的新生，柯鸿雪已不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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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和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房窗边，隔着木质窗花看向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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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会害怕，可时日久了，便觉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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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在作画，神态温柔得愈发像书上君子，瞧不见一点刻薄尖利的影子。春日光影透过窗户，落上书桌，又柔柔铺散开来，随着风声树影晃动，那些碎落的光线便也开始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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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纸上是一副春光图景，梨花开落满院，有人隔墙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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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花，火红的衣，墨发碧玉簪起。仅一个背影就让人遐想连篇，抓心挠肺恨不得穿进画中叫那人转过身来，好看看那样浓墨重彩背后，究竟该是一张怎样的绝世容颜，才能承担得起这方天地中，唯一堆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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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只是想想，李文和断然不敢开口多问柯鸿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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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那人就在他书桌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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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具白骨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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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连“具”这样的描述也不够切实，因为那仅仅是一只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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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森森，静默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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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和偷摸看了一眼，又小心收回视线，状似不经意般跟柯鸿雪聊着天：“你那日在山下动静也太大了些，这些天都多少拨人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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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笑了一笑，神态一贯的温柔，说出口的话却有些刺耳：“我是什么观景园里的猴子吗，任由谁来都给他观上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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