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10节

跟沐景序几乎再无碰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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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一句“最好离我远一点”，这人便真的一次都没凑到他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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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皱了皱眉，莫名有些踌躇，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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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院内走去，到了掌院的书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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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关着，像是怕立秋的风吹进屋子，柯鸿雪听见里面有细微的交谈声，眉心微蹙，不愿偷听，转身就欲站远几步，等里面聊完了再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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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要离开的刹那，他听见一道低沉虚弱的声音：“先生信中跟我说一切如常，我却不知原来如常是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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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柯鸿雪突然停下了步子，一步也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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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却回：“殿下看如今的寒英，难道不觉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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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瞬间瞪大眼眸，手指无意识攥成了拳，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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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所有声响都是空蒙，不真实、似泡影，却又格外清楚，像是在自己往他耳朵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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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沐景序那道气息微弱的嗓音说：“熟悉……怎么能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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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当初为他取字寒英，便是意为冬日鸿雪，他本不需任何外物傍身，也无需任何改变或迁就，他只要做他的柯鸿雪就好，何故做我的盛扶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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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气盛，便是初秋，天气里仍有一股散不去的闷热，知了奋力叫着最后一个季节，随时都有可能死在某一个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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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定在原地，瞳孔骤缩，头脑却一瞬间清空，浑身上下都有微不可查的颤抖，好像随时就会死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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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呼吸都快忘却，这像是一个梦境，分不出是好是坏，他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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