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20节

底还是接了过去：“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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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垂下手，微捻了下指尖，收了那份想亲自为他系上衣袍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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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楼门口有灯笼，柯鸿雪提了一盏，沿着山路送沐景序回掌院住的清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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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至今，沐景序自认已经清楚如今的柯寒英是个什么性子，他在自己面前从来就没安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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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龃龉时，明嘲暗讽；负荆请罪后，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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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自李文和及冠礼后，第一次柯鸿雪在自己身边，却长久无言，沐景序嘴上不说，实则借着暗色的微光看了他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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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发现他的注视，将自己从思索中抽离出来，偏过头笑道：“学兄，你是终于想好怎么回我的问题了吗，否则为什么一直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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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问题，不过是白天柯鸿雪关于《关雎》的那句反复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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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分明清楚他是在转移话题，却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这句插科打诨成功堵住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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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皱了皱眉，并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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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自己微微笑开，在山林间慢声道：“我只是在想，像徐明睿和他兄长那样的人，这世间是越多越好，还是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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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稍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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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已没有找柯鸿雪要一个解惑了，但这人却主动告诉了他，似是清楚明白他因什么困扰，又不愿他过分担忧，实在是体贴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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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顺着他的问题想了一下，反问：“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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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可以一以概之的问题，也并没有固定程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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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徐明睿那样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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