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按他的真实想法,如今帝位上坐着的那个,早早死了才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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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沐景序入了临渊学府,那一切都得重新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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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兄若是入朝为官,柯鸿雪自然要陪着,那这松段便不得不去了,但他想到这里,多少有些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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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也不困难,以柯寒英的才学,便是在这临渊学府开堂授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只是一直懒得去博一个功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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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难点从来不在这,问题出在沐景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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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南边舍院落成的那一日开始,柯鸿雪几乎就没在院子里看见过沐景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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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轮转,季节从春到了冬,画面似乎进行了一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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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暮春的时候是柯鸿雪懒得见沐景序,如今却是沐景序不愿意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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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没试过在院子里等,看学兄什么时候回来,可一直等到后半夜,也不见人踏入院门,柯寒英便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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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沐景序为了躲他,在山上随便哪个地方吹了风着了凉,反倒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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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谁也没挑明了说,柯鸿雪并没有一定要逼他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学兄这样欲盖弥彰的做法,反倒令人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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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真不管不顾地跑去他房间扒了他衣裳,看他身上如今可还有哪一处与当年相同,然后指着证据要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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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做不到,也实在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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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是否过于激进了,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得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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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让沐景序有后顾之忧,他必须让他明白,盛扶泽当年已经丢下过自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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