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兄今日脱马甲了吗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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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柯鸿雪不放他离开，从风月楼今日会发生的事故说到他进临渊学府的目的，从自己对他的利用问到当年为何不允他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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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喋不休、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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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满天下的柯少傅若是诚心刁难，这天下间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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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景序避无可避，真的被他激出怒意，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齿地说：“柯寒英，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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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鸿雪却瞬间笑了，尽显依赖地凑到他面前，将脆弱的脖颈递到他手边，丝毫不在乎他会不会直接掐断，温声笑道：“嗯，我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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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可以利用我，直到我死去。如果尸骨可以铺成你的前路，我也甘愿被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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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可以抛弃我。”柯鸿雪说，“殿下，我们都没有很多个十年，我也等不起下一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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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庆正十年，距离盛扶泽“死去”过了五年，距离“沐景序”踏入临渊学府也过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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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距离他和阿雪相识，也不过才十五年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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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五年里，五年懵懵懂懂怀着一腔青涩的爱慕却谁都不敢言说；五年天南地北，一个在岭南一寸寸掰断自己的骨头，一个在北方抱着颗头骨年年南下搜寻无影的残骸；五年彼此相守，却没有一刻褪下所有伪装以真面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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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月楼里无数寻欢作乐的恩客与花娘，千金银钱掷过，一床锦被交叠，枕着楼外河水与月光，或真情或假意，也敢做一夜夫妻，欢声笑语说着喜欢与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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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合该是这世上最深情的爱侣，当年皇宫里那棵桂花树，如果今日还在，也早该见证他们的婚礼，哪至于生生蹉跎这十年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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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起了骚乱，脚步重重叠叠，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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