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己天下最好,但这么也算不错吧。可这些得意在魏修面前就像个笑话。
魏修,他的旧主每一次的话都让他恍然大悟,向东对魏修佩服中夹杂着太多屈服。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轻而易举就能碾压你的全部努力,魏修哪里需要威胁或是恳求向东,他只需稍稍展露手段,向东已然匍匐倒地,没有半分反抗心思。
秋叔岐怒气冲冲到了春晓所在的地方,看扶柳不在,秋叔岐眼神一定,旋即恢复原样,心中升起莫名欣喜:看来她去打探消息了,也不知能不能听出来。
坐下后,秋叔岐又有些后悔,早知道信就不撕了,‘不小心’给扶柳她们看一眼不就好了?他哪里知道魏修在将信给向北的时候就吩咐过这些信要被收回毁掉,他不会留下一点疏忽麻烦。
春晓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她今日心绪不佳,处理事情的速度慢了许多,必须得全神贯注才行。
一旁欲言又止的秋叔岐没有得到春晓的半分注意,她当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肯定他们不会说,不然也不会明知道她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却仍要做出遮掩。
等她浪费时间得来不知真假的话,倒不如将赌注放在扶柳身上,赌她运气好,听到了该听的东西。
不曾想三人在书房时外面还站着护卫,扶柳只能听到秋叔岐说魏修谋略好,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扶柳无功而返,春晓也不意外,只是眼神安抚,等到向东和向北一同过来拜见,春晓也终于拿到了一封信。
“我的?”这倒是让春晓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们瞒天过海,谁曾想她这个小喽啰还有得见真相一天。她手指动了动,拆开了信。
秋叔岐余光瞥到春晓手中这封信比所有人的都要厚,暗自撇嘴。他不知道地是,这并非一日之内写完的信,而是从魏修离开平江府,离开春晓后便开始在写的信。
行军路上艰辛非常,魏修站在高处眺望远方,却只喜欢看同一个方向,不是汴京而是平江,他看得并非城池,而是佳人。
明明才离开开,魏修就有许多话要说。他并不是每日都会写上一整页,但他每日都会写,偶尔只是一两句,他也要写在信中,彷彿他还在春晓不远处。
这样的信到了汴京就停了许多天,魏修随即解释原因,在春晓面前他说得更为直接:刃裕王,避牢狱。
手刃裕王这个罪魁祸首,春晓看到也高兴,他们都清楚这次得兵祸便是因为裕王想要皇位,可后面这个‘避牢狱’却让春晓有些不清楚。
这是躲避牢狱之灾还是在牢中躲杀头的罪。
春晓也明白,尽管裕王死一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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