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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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会长他...怎么了？前言不搭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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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程悻悻：“这就是半夜刷数学题的下场，刷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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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浑浑噩噩挪去上课。困得每个细胞都好像忘记上发条，却诡异地在纠结某些事上无比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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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家明还活着，他一定要问他，你究竟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的。——该死，他怎么就默认那个人是沈朝汐了。万一不是呢，万一不是呢？可换言之，沈家明会养出这样一个沈朝汐，再正常不过。毕竟沈家明也同样随心所欲，不管任何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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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你走神了？”老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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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猛地站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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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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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彻底缴械。不行了，想不通，得找本人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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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课间从抽屉里翻出《莎士比亚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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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or not to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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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 is the ques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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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莎士比亚选集》，站在旧校舍五楼走道，下课时间，女学生三五成群在走廊群聚闲聊，讨论口红色号。男学生抱着篮球撞着她们肩膀冲过，回头做个鬼脸：“八婆！”都是七中部绝对不可能见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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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想，自己是来还书的，顺便问问沈朝汐感觉如何。如果可以，再问问沈家明的事。如果真的可以，再问问沈朝汐你到底为什么要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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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班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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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近了，就见十七班窗台外趴着一个眼熟的身影，喊着“同学！同学！在吗！”颇阳光开朗地朝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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