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下个瞬间，梦就会醒。他又开始患得患失，爱上沈朝汐之后他就没有停止过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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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撑得发涩，他也不敢眨眼，怕眨眼沈朝汐就消失了：“你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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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笑了：“我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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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会走的。”迟暮里不想露怯，定了定神牵出笑容，但沈家明的表演训练没有任何作用，哪怕他干脆捧住沈朝汐的后脑吻下，也吻得哽咽，止不住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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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暮暮。”沈朝汐轻声呢喃，柔软的唇瓣相互纠缠，甘甜又伴着小雪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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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经穿上了童话里到点消失的水晶鞋，夜跑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随时可能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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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吻得比迟暮里还要急切，双手捧住beta后颈，要把他的一切都交出去，也要把迟暮里的一切都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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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迟暮里只敢轻轻吮吸，他怕眼前人是一触即碎的泡沫。唯独紧紧抓着沈朝汐校服衣领，越抓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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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他憋在心里憋得太久，沈朝汐消失之前他一定要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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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潮...你爱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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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沈朝汐气若游丝，手臂酸了，垂在他后背，虚虚扣着。或许这是他即将消失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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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挥给余程的一拳返回打在胸口，迟暮里心口闷痛：“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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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遮不住沈朝汐脸颊酡红：“那...暮暮...你闻闻我......”他的声音更轻了，喘着粗气，在彼此之间化成久久都没散去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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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紧抱住他，深深呼吸。无味：“...你亲口说给我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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