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方,右手开瓶取药。可他的左手被夺去了一半知觉,捏着一张薄纸都像举钢块。药方抖得他眼花,半天看不清数字。沈朝汐烦了,把纸张一甩抛之脑后,端起水杯解渴。却忘了右手也不大经用,食指一软,玻璃杯落地上摔断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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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碎声在静谧的夜里长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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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惊险的一次。他逃也似奔出仓库反锁大门,回到卧室时迟暮里半梦半醒地仰望他,张开双臂:“我梦见有强盗,进了屋子。”那个强盗,还有周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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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碎了水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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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受伤了吗...给我看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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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把双手都塞进他手掌心,“你的手..没温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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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迟暮里梦里疑惑描述为什么不是冰也不是暖,而是没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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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一愣,发觉是他的手指难以察觉温暖冷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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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怕了。他可能要治不好了。他还要和迟暮里结婚的。到时他怎么把戒指穿进迟暮里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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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要不我们明天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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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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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一觉睡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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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日照三竿。沈朝汐迷迷糊糊看向窗外日光,又看向床头柜那碗莲子粥,最后看向坐在床边的beta。迟暮里似乎已经和他说了许多句子,可他的意识只接收到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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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是发病的征兆,每一次发病都会夺走他对肢体的一些掌控。沈朝汐歪了歪头,看见自己的右手被迟暮里紧紧扣在掌心,而他现在才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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