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老师同学没宣之于口的惋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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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地,他的自尊心和自弃心一并疯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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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婆从和蔼的“隔代亲”变成了严厉的引路人,没了爸妈两副羽翼的遮挡和撑顶,那些和家业相关的重担又要往牧山的肩膀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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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想,爸妈可以的躲的,他未必就不能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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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学业为由在国外潇洒六年,唯一没躲的事,就是替他爸妈维系和子阳村小学的捐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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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如兰对他的看顾与歉疚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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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乐柠的上心与在意也大都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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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驱车在高速上疾驰,超速罚单是肯定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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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胡思乱想,明明自己就和“山”犯冲,还偏偏顶着这个字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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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时间偏就凑巧赶上乐柠进县……牧山不知道给乐柠打了多少个未接通的电话,后来实在不想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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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接受,万一他和乐柠的缘分真的也以这种形式画上句号,他们之间最后的回忆,不就是乐柠欲哭的表情和红红的眼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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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柠那些气人的行为他好像短暂遗忘了,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全是乐柠如何懂事可爱、如何讨人喜欢令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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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出事时,他正处在最自负又最无能为力的年纪,连个驾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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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赶得上吗?”牧山喃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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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途经子阳县继续往下开进村,天空没有下雨,但要再朝事故路段前进,就已经有封路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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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没有路怒症,以前甚至上过礼仪教育,但边开边骂,他今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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